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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散發出來的氛圍和我很像,不知道她跟我有沒有相同困擾,常被誤認難搞和難相處。其實她笑起來的樣子依然帶有小女人的一面,她的穿著打扮與談吐,讓我相信她的工作能力決不輸給大多男性。
她跟我聊的是感情上的煩惱,她說,現在有個男朋友對她很好,好到她擔心再也無法遇到能對她這麼好的人,可是現在的她們分隔兩地,說遠也不算遠,畢竟都是在台灣,說真的要見面倒也不是見不到,只是因為工作的關係,一個月大約只會見面兩次左右,但見面與不見似乎已經無關愛情熱度,倒像是朋友之間的陪伴與習慣,所以一直在思考如何面對這件事情。
她聳了聳肩,喝了一口焦糖歐蕾接著說:「他很少跟我討論關於他比較難過或是挫折的事情,我並不了解他到底過得快樂不快樂,工作上我也不知道是否做得順心,對於未來的打算我也不清楚,總之他的許多事情我好像從來沒有參與其中,就好比這次他突然決定離開台北,我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麼。剛剛說的這些我本來也都覺得沒有什麼問題,畢竟我們一直以來的相處方式是這樣,愛情在我生命的比重似乎也不是最高,直到這次他的離開,我才發現自己現在的狀態,讓我一次又一次的詢問自己這是愛情嗎?」
我說:「關於愛情,我覺得那個人對你好不好跟你愛不愛他那完全是兩回事,嚴格來說我認為那不太相關。如果妳愛他,就算他是個別人嘴裡的爛人你都還是愛他,如果妳不愛他,他給你全世界都沒用,當然我知道你肯定有愛過他,但是愛也是有可能消逝的,可能那種愛已經不像是愛情了,只是我們還不願承認也不敢向對方說出口罷了。」
在感情的世界裡,我們大多時候都是身兼好人與壞人的雙重角色,沒有標準。
金萬 筆